没想到，你们竟真的能做到。” 听到渊的话，姜寻心中一震。 随即立刻明白过来，“渊”指的是系统奖励的那枚“莫格罗什的熔岩核心”。 原来，在他获得这战利品的那一刻，这位古老的存在就已经察觉。 “侥幸，以及同伴的牺牲。”姜寻笑了笑，没有隐瞒，只是这笑容中满是苦涩。 “侥幸无法猎杀史诗。” “渊”的意念带着一种看透本质的平静，这股平静让姜寻产生了一种错觉。 让他觉得，自己所面对的不是一个行为野蛮粗犷、满脑子杀戮欲望的巨型海兽，而是一个沉浸了不知多少年的智者。 睿智，而博学。 “弱小者向强者挥刀，并成功割下其血肉，这本身，就是一种资格。” “渊”轻轻抬起头...